那时候虽然温洐有时候回来,身上会带着脂粉的香气,但他告诉我在官场行走,免不了逢场作戏,虽然不高兴,但我觉得他也是被逼无奈,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我怀孕两个月的时候,看见一个丫鬟在书房,把手探进了温洐的胸膛。
那个画面太恶心,我拿起鞭子便朝他们抽了过去,然后温洐抓住了鞭子:“够了!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周珍珠,你的妇德学到哪里去了?”
我那时脾气硬的很,不肯善罢甘休,又扑上去撕打他,温洐被我抓的满身都是血痕,把我一推,那个孩子便没了。
坐小月子的时候,温洐刚开始的时候对着我各种小心妥帖,可后来天天受我的冷眼,他也
就不来了。
等我养好了身子,姑姑直接把我召进宫,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跪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们周家的女儿,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我捂着脸满心委屈,质问姑姑这次明明是我受了委屈,可她为什么不替我出头?难道她对我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姑姑摇头叹息:“珍珠,你把情爱看的太重了,这样只会让你跌跟头,别怪姑姑。”
然后姑姑便把我送到一处寺庙,对外说我是去寺庙修养,其实是派了好几个嬷嬷在寺庙里重新教我规矩。
我每天天不亮就跪在地上,抄写《女德》《女诫》,抄完了又抄,直到天黑才能休息。
宫里的调教人的手段多的很,如果不从,那些嬷嬷有一万种办法,能不伤我的身子,又让我痛苦万分。
在我腿都要跪断了的时候,姑姑让人传话问我想清楚了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