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利刃,走到继母面前,毫不犹豫将利刃刺入。
鲜红的血溅到他白皙脸颊上。
在继母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二老爷也如大老爷那般,轻佻又浪荡的拍了拍她的脸,“朝三暮四的这颗心,可是我大哥最重要的药引子。”
胸膛破开,鲜红的心脏砰砰跳动。
二老爷用刀尖挑着那颗心,正回头向自家大哥邀功,却见大老爷抬了抬手。
下一秒,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抽出刀,同样刺入他的胸膛,利落挑断心脉。
椅子上,脸色苍白的大老爷,指骨抵唇,闷声咳血,还是一如既往的病弱姿态。
他抽了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唇色绯红,连眉眼也好似被鲜血映衬,平添了几分恣肆邪气。
帕子轻飘飘落地,如同大老爷的尾音。
“我可没说,药引子只要一颗心。”
他要的是作为药引子的心脏。
又好像是那个封建古板的社会,在吞吃着破坏规矩的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