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都惊愣地看着仨人,眼神越来越微妙,一看就知道往哪方面脑补,林金茂清了清嗓子,软和下来,“都是邻居,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非要闹这么大。”

他指着江水秀,“看把人烫成这样,公安还没走呢!”

李香桂冷笑道,“行啊,让公安把我抓走啊,来啊……”

徐天成一出来,遇到这种局面,不可能不管不顾。

但江水秀比他还快,“不,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滑进去了,和香桂没关系!”

林遥似乎不敢置信,惊讶道,“哎呀,不是啊,我二婶就是香桂婶推进去的,我亲眼看到的!”

李香桂惊愕不已,她不想去坐牢啊!

好在江水秀还清醒,“不是,丑丫,你看错了,是婶自己掉进去的,不是香桂推的!”

她疼死了,但不得不为李香桂说好话。

要是李香桂信了林遥的话,把林平军和林平梅是林金茂种的事说出去,她就死定了。

民不报官不究,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当苦主,徐天成自然也没法接手这件事,他和林遥打了声招呼,对着大队长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骑着大金鹿离开了。

江水秀身上开始起燎泡,幸好不是刚烧开的水,而是已经烫过了一遍猪毛的水。

但依然痛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