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觉得,有时候管闲事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看沈莉气得跳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林遥觉得挺有成就感。
一巴掌将对手拍死,也不是上策。
况且,现在也不是星际时代了,面对的不再是相敬如宾的同胞和不共戴天的虫族。
这里的人才真的活生生像个人,为了一点点利益就计较,为了个男人就死去活来,生命力是如此旺盛。
沈莉“你……你”了半天,最后,气得跺脚,“我是个军人,我怎么祸国殃民了?”
“你虽然披着军装,万一你是个特务呢?这谁知道啊,你脑门上又没写。”林遥见她气得想打架了,又长长地“哦”一声,“我明白了,你是特意来偷看我和我男人的,你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想法吧?”
林遥围着她转一圈,“我劝你就算有,也把那心思收了,人家现在是名花有主了,那主呢,就是我,你没戏了!”
沈莉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起来,然后掩面跑开了。
林遥得意得像一头终于将人戳走了的大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正要走,身后刘素珍出来,边锁门边喊道,“遥遥啊,你去干啥?你说你家里咋是青隐在洗衣服?”
怎么就不能是陆青隐洗衣服了?
【华国这个时代的封建思想还挺严重,比如重男轻女,比如男人不做家务。】
林遥有些无语,她着实不能理解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话说,陆青隐洗衣服也不避着人些,他好像不怕别人看到他一个大男人洗衣服,就那么大剌剌地坐在廊檐下,面前放着个盆,两条大长腿抻着,洗得还挺麻利的。
林遥道,“嫂子,我和他打赌,我说他要是肯洗十天衣服,我就给弄个洗衣机出来,我要是弄不出来,从今往后,所有衣服都归我洗。
他想看我弄出来的洗衣机,就只好答应了。”
刘素珍也想,顾不上看大男人洗衣服的笑话了,“真的?弄个洗衣机啊,就是衣服扔里头自动洗的那种?”
现在的洗衣机还是洗和甩干分开的那种,两个桶分开,还要手动倒腾,并非后世全自动的那种。
林遥并不知道这年头还有如此落后的东西,她是听陆青隐说有洗衣机,不过有钱也买不到,还挺贵的。
买个洗衣机还要求爷爷告奶奶,林遥一听,就不稀得干这种事,她就想得搞一个出来,把人的双手解放出来。
哪怕是不用她洗,看着陆青隐一件件地洗衣服,那麻烦的样子,她也看不下去。
“是啊,嫂子,你要不,要的话,我顺道儿给你弄一台。”
“要啊,不过,多贵啊,不是,我是说我回头和你换。”
这年头不兴私人做买卖,一举报一个准儿,投机倒把是重罪。
“回头再说,等我弄出来了,您要是觉得好用再说换的话。”林遥摆摆手,反正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对她来说就是手指头多哆嗦一下的事儿。
林遥找过来,肖凯旋还魂不守舍地做美梦呢。
训练的时候中场休息,大家伙聚在一起聊天,说起娶媳妇的事儿,他蠢蠢欲动,很想倾诉一下有了对象的那种喜悦,无奈,没人和他说话。
暂时,官兵之间没那么熟悉。
终于,他想起来以前换了票给战友,忙喊道,“王兴,我记得之前我挪了好几张票给你,你还记得吗?”
废话,能不记得吗?
这年头票也是硬通货呢。
“记得啊,咋地,我才挪了几天啊,暂时还没发票呢,你要这干啥啊?难不成你也要攒彩礼了?”
王兴是一班班长,刚入伍时也是个刺头儿,不过人很仗义,和肖凯旋是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