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关了房门,开始算账。

林曦将人抵在门上,小脸气鼓鼓地质问:“这才去逛个街,怎么就传成这样子了,国舅爷,您不解释一下吗?”

顾怀舷为了让她能抓得舒服一些,还刻意压低了身体,大长腿微微岔开弯曲着站立,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整个身体靠在门上,一脸好笑。

“我也不知为何会传成这样,为夫冤枉。”

林曦啧一声,怒怼他:“那砸人这事儿没冤枉你吧?”

顾怀舷垂眸含笑不语,林曦看着来气,踩他一脚,斥责:“你自己看人不顺眼你自己砸啊,非得把我拉进去跟你同流合污,你好歹堂堂一国舅爷,这是你该做的事儿?”

国舅爷抿嘴,由着夫人斥责,露出委屈的神色看她。

林曦侧过脸不接收他的目光,继续轻哼一声。

想用美男计兼苦肉戏,不管用。

顾怀舷见心尖尖是真要跟他算砸人的账,眸色一深,弯身就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

林曦白一眼,又是这招,每次说不过她,他就喜欢将她抱到床上解决问题。

林曦没好气地问他:“国舅爷,你确定要去床上?”

抱着他的男人已经将她轻轻放到床边,将人轻柔放倒,他自己也压了下来。

林曦眯了眼含笑:“你确定?”

顾怀舷低头,用行动回答她。

许久后,侯夫人整理好衣服,将散掉的头发挽好插上发簪后,打开门意犹未尽抹抹唇角,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地上衣物凌乱散落一地,国舅爷定在床上不能动弹,用手遮着双眼,双目幽深,表情忧郁,整个人要死不活。

忘了她今日身上不方便,再望一眼被某人用手撩拨起来高高抬头的地方,泪流满面。

真是可以,敢动手撩拨一半就停手,让他吊着半死不活,嗤,小狐狸会折腾人了,一击致命。

惩罚完狭促的某人,侯夫人心情很好的去准备晚食

日子匆匆而逝,国舅爷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等她夫人,七日了,应该已经差不多。

打马游街结束后,各进士纷纷被安排到了相应的官位上,走马上任。

顾怀舷也没能继续赖在家中与夫人如漆似胶,这日,南疆来了急报,他被急匆匆召入宫中,直到第二日早上散朝才归家。

偏政殿内,澜帝看着自己小舅子和这新科状元不对付的神色,暗暗好奇,这俩人以前不是还算客气相熟的吗?怎么才几年不见,就变得陌生了?

忍不住问到:“你们俩结仇了?”

文庭轩轻咳一声:“陛下多虑,没有的事情。”

顾怀舷轻哼一声:“没什么仇,他之前想抢我夫人,夺你皇后弟媳而已。”

文状元不赞同,反驳道:“不算夺吧国舅爷?我是看上顾夫人不错,她这么好的女子,我喜欢她不是很正常?你们那时候可还没成亲,我追我喜欢的人有错?”

“要不是林曦心里有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国舅爷脸瞬间沉下来,拉得老臭,那神色,可是要挖坑弄死人的前奏。

要不是你有点眼色,今天也站不到这里来。

两股气流再次升腾碰撞,文庭轩这次没迎上这爷的目光,反正便宜都他得了,别来寒碜他。

裴渊赶紧插进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师弟哎,都成亲了就别吃醋了,庭轩早歇了这份心思,以后要一起共事的,别闹得太僵。”

澜帝手中的折子吧嗒掉落,一脸震惊:靠,什么时候发生的这茬?

裴元耸耸肩:别看我,我也刚知道不久。

清清嗓子,澜帝来回打量俩人几眼,打算八卦一下,结果国舅爷不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