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见这小没良心的丫头将自己惹的祸甩得一干二净,拉了他垫背,眼里无语又无可奈何。

林彦看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先生定是被他姐姐摆了一道,就她那反常的言行,心虚的表现。

估计是姐姐自己去的青楼吧?被先生抓了个正着?

得了,看先生这样,是要替她担下,啧,以后多了一个给她扫尾巴的。

摇摇头,失笑着提步也进了家门。

国舅爷摸摸唇瓣,不由得舔舔刺痛的地方,也准备入内。

不想外出了一日的花不虚也正巧回来。

花不虚今日在府城各大药店奔波了一天,找齐了各种药材,打算离开前一天给那丫头配个药浴。

她这才刚恢复过来,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亏损的底子要帮她养养,不然,真要三五年都无法生育。

那他抱奶娃娃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姿。

“哟,国舅爷也才刚回?”

花不虚提了大包小包的药材上前与他打招呼。

“这是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不会是喝花酒去了吧?”

说着哈哈调笑。

某人一言不发看他一眼,抬脚就上了台阶。

“哎?不是吧,真去喝花酒了?不是,你怎么不叫上我啊,不仗义了。”

花不虚快步跟上去:“你就不怕那小丫头知道了跟你吃飞醋?”

见人理都不理他,花不虚替他捏一把汗,快步上前想拦住他好意提醒,不想有了个重大发现:

“国舅爷,你这嘴唇怎么回事?”

终于发现了重点的花大夫一个弹跳凑近。

“哎哟,唇破了,看样子是被咬破的,被谁咬的?啧,你不会吧,敢这样回来,就不怕那小丫头…”

“哎…不对,你现在这身子除了那丫头,没人能与你唇齿相…交”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花不虚惊得大叫:“哇………不是吧!”

终于回过味的花大夫兴奋得差点把手里的药包甩出去。

国舅爷面无表情越过他,径直往书房走去。

花不虚拉住顾四,满脸兴奋看他。

顾四咧着嘴四处乱瞟,那模样,就差昭告天下。

得了,真相往往如此简单,哎哟喂,太好奇了,这是怎么亲的?竟然又把嘴唇给亲破了。

花不虚兴高采烈,在怀里摸索半天,将一个小瓷瓶塞进顾四手里,与他说道:

“给你家主子,保证三天就能好了,药方我重新配过的。”

“进展到哪一步?需不需要那个药油?”

说着眉飞色舞、挤眉弄眼。

顾四别过头微微羞赧不看他,这种话题,别问他,有胆自己问主子去呀。

花不虚可没那个胆,但有那个贼心,于是伸手挡住自己的嘴凑近悄悄与他耳语:

“下次让你家主子好好练练,怎么亲/一次破/一次?啧,那人家小姑娘感受能好吗?下次就不爱跟他/亲了。”

“你家主子有过女/人没有?”

“没有!”顾四脸更红了,他刚受到过刺激,别跟他聊这种话题。

“哎哟,还是个童子之身呀,啧啧,难得啊,娶了这么多个还没破/身,小丫头也算不亏。”

顾四翻了好几个白眼,他们几个也还是童子身,主子好歹有/肉吃了,他们还没着落呢。

“哎顾四,他们是在哪里这样/那样的?马车上?还是哪个角落?是不是你家主子主动的?两人互通心意了?......”

顾四仰头望夜,内心极度崩溃。

他能告诉他,他们主子这嘴是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