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竟然又去赌了,这一次还连累了宋牧泽。

她记不清母亲活着的时候为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他一次次以宋牧泽抚养费的名义问她要钱,而她心知愧对了留在老家的小儿子,只能一次次妥协,以至于她表面上是豪门太太,却十分拮据。

那最后一次,宋辉跪在她的病床前保证,说他再也不赌了。

母亲离世后的三年里,宋绾确实没再听说过他去赌了,她以为他是真的悔悟了,却没想到……

她冷笑一声,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宋牧泽的哭声响彻在客厅里,她只觉得脑袋生疼。

“他欠了人家多少钱?”

男孩儿不停抽泣着,显然是害怕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