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些愧疚。

“你……我会尽快早点回来陪你。”林菀补充出声，轻声哄她：“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厨房给你送回来……”

夏晴低下了头。

再次抬起眼的时候，夏晴眼睛里布满了眼泪。

大部分时候，夏晴看着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笑意，林菀也习惯被夏晴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还是头一次见到夏晴这样委屈的眼神。

“菀菀，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她似乎很怕被林菀看出她的柔弱，看了林菀一眼，又垂下了头。

语调听起来平铺直叙，仔细一听却带着哭腔，其中还带着几分明显的控诉：“我将菀菀当成最重要的人，菀菀心中却总有一些东西比我更重要……”

“我……我只是心疼你。”夏晴说着，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浓：“他们老是伤害你，我怕你再受伤……”

林菀一颗心彻底乱成了一团麻。

她原本以为只出去一小会，并不会影响她帮夏晴缓解难受，因而也并没有多说什么，直白地表明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