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一阵麻痒。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曾经纯澈善良，像是小天使一样的夏晴，会变成眼前曲线毕露、容貌妖娆的美人鱼。

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又见着夏晴似乎很好说话，林菀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试探道：“这段时间，我已经和很多美人怪打过交道。”

“他们一向成群结队出现，我在他们中间好像没有见过你。”

“因为他们不带我玩啊！”

夏晴望了林菀一眼，瘪了瘪唇，皱眉回答，模样看起来有些委屈：“我不吃人，也没有指甲，也不喜欢唱歌，不喜欢晚上出门。他们嫌弃我累赘，就将我一只鱼赶到了这里来居住……”

显然，虽然夏晴变成了美人鱼，但更多地保留了人类的习性。

“你呢？”夏晴说完之后就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林菀：“你也是被人类排挤，所以才一个人出现在水里吗？”

林菀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但仔细想想，某种程度上，夏晴说的也是事实。

林菀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