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菀索性率先开口堵住了她的话头――

“我是你的粉丝，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希望看到你越来越好。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也很开心，你不要因此有心理负担……”

“你做的一切，真的是因为你是我的粉丝吗？”

然而即便林菀先下手为强，解释了自己的理由，穆灵却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又一次问出了声。

“是的――”

林菀心中忧愁地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却十分愉悦，似是想要将自己的好心情传递给穆灵：“你不知道养成系的快乐。”

“看着自己的偶像一天天变得强大，万众瞩目，那种心情是任何金钱都买不来的成就感……”

“阿灵，你如果想要报答我，”林菀怕她仍是感觉歉疚，又补充道：“那你就好好努力，拍一部让所有黑子们心服口服，能获奖的电影，让我们所有粉丝扬眉吐气。”

“这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

过了一会，穆灵才再次开口，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我尽力。”

林菀其实没指望着她能获奖，只不过穆灵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林菀想让她做点另外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心中这么想着，林菀却是鼓励出声。

之后林菀又问了一下穆灵进组的地点，然后告诉了林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