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块即将被天地法则压扁的夹心饼干浑身胀痛毫无反抗之力。

更让她纠结的是――她不知道该不该挽留小徒弟毕竟成神是所有修道者的梦。

如若小徒弟去了神界，处在神界平和安宁的环境之中脱离凡尘种种小徒弟必定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意味着林菀同样可以完成任务，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可是……林菀无比舍不得小徒弟，不管她是谁，有没有恢复记忆，她都是林菀的恋人。

但……小徒弟的前途也极为重要。

小徒弟估计此时就在纠结这件事吧？

……

内心无比难过不舍，但林菀觉得自己不该耽误小徒弟成神。

“你松开我……”

小徒弟垂着眼，林菀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何迟迟不去神界，只能垂下头小声开口，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