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刚刚甩开他的手,他又不高兴了。

陈与禾无奈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耳朵上放,裴放满意地?揉了两下,忽地?用手揽住她的后脑,把人?带过来:“现在光是这样已?经不够了。”

陈与禾也不见羞涩,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凑上前去,吧唧亲了他一口。

见他还无动于衷,陈与禾又接连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

陈与禾泄愤似的揉搓着裴放的脸:“现在能说了吗?”

裴放促狭的眼?睛看着她,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嘴唇:“这儿。”

得寸进尺。

刚开始心疼他工作辛苦,就?开始上房揭瓦了。陈与禾上去就?是一口。

裴放吃痛:“怎么还咬人呢?”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张牙舞爪的小狐狸。裴放摸着她的下巴:“哪有你这么狡猾的兔子,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我又不是来吃亏的。”

“我辛苦帮陈总监争取项目,竟然连女朋友的一个吻都得不到。”

她承认她心软了:“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原来陈总监吃软不吃硬。”

刚说完,她的吻就?过来了。

开了一整天?的会,裴放是真有点疲惫了,连接吻都也不想动弹,就?软硬兼施地?等着她主动亲过来。

裴放头靠着沙发,不慌不忙地?在她唇上辗转,不急着深入。他只在她唇缝处试探,勾着她自己伸出舌尖,他又跟捉迷藏似的撤回去。

如此反复几回,陈与禾终于意识到他的恶劣,准备撤离。

她虽然在上面,主动权却?不在她。

裴放似察觉到她的恼意,右手扣住她后脑,将她狠狠地?压下来,彻底侵占她的呼吸。

“老板…不好意思,我待会儿再来!”

简晨推门而入,竟撞见素日里清心寡欲的老板扣着陈总监狂亲,那手上的青筋都快冒起来了,陈总监毫无反抗之力。

简晨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乱中出错,怎么就?忘了敲门呢。

被打?断的两人?皆是一顿。

简晨很识相,一溜烟儿就?出去了,

裴放意犹未尽,仰着下颌追过来,陈与禾却?怎么也不肯再让他亲了。麻溜地?从他身上起来,捂住他的嘴,又急又羞:“简晨不是休婚假去了吗?”

“今天?刚回来。”

“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道简晨在,她也不会这么放肆。真是脸都丢尽了。

裴放看着她红透了的脸,扬起一抹坏笑:“怎么,你的朋友休婚假回来没通知你?”

他把朋友这俩字说得重,这话?是在反击陈与禾在简晨婚礼上说的,她先和简晨成为朋友的。

什么人?呐,这么记仇。

陈与禾恼羞成怒,踩了他一脚。

裴放闷哼一声,忍着痛,不甘心地?搂过她的腰身,俯身又亲了一下。

去叫简晨进来之前,裴放用指尖点了点她的嘴,好心提醒她:“口红,记得擦一下。”

陈与禾忙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情况,脸上什么都没有,她今天?根本没擦口红。

“裴放!”

又被这人?给耍了。

裴放倒是跟个没事人?似的,悠闲地?把陈与禾眼?睛里射出的冷箭一一接下,贴心收好保存。

气得跳脚的陈与禾真是可爱得很。

裴放满面春光地?去开门,人?模狗样地?对外面的简晨说:“进来吧,小禾正关心你的婚假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

面对简晨,裴放又把“小禾”两个字说得用力又顿挫,简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