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这么美。

陈与禾多少还是有些羞赧的。她掌心下的皮肤,温度一点点上升,起伏的胸膛像一只小船,载着她泛舟。

心思随涟漪渐渐飘远。她再?次俯身,献上她的吻,轻柔,缠绵。

“与禾…”

她冷言打?断了他的渴望:“裴放,你说过,你什么都听我的。”

完了。

她说出口的那?一刻,裴放只有这一个念头。

从遇到她开始,他一直在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