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禾好?奇:“嗯?什么机会?”
宋文林哼笑着,似在幸灾乐祸:“廖翰飞不是被打了?吗, 就在京市住院呢。他作为我的客户, 去探望一下很正常吧?”
从京市回来这几天,陈与禾一直忙着调整绿氢的出口计划, 忙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被打了??”陈与禾满脑子疑问, “他不是去参加峰会吗,怎么会被打呢?”
宋文林立马支棱起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你竟然不知道??”
“会议一结束我就回江宁了?,我哪知道?京市发生了?什么。”
话刚出口,陈与禾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还没等她?深究,电话那头的宋文林就给了?陈与禾答案。
“孟博士打的, 还把人一脚踹酒店前面的喷泉池里了?,要不是保安离得近把人捞起来,就廖翰飞那酒囊饭袋的身体,够呛能?爬出来。”宋文林说着说着又叹了?气,“不过孟博士就倒霉了?, 这事要是闹大了?, 怕是工作都会受到影响啊。”
孟玦?打人?
陈与禾从来没想过这两个词语会联系到一起。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工作不保?
短短几天, 怎么就闹到了?这种地步!
陈与禾最近也是忙昏头了?,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她?匆匆交代了?宋文林几句就挂了?电话。又给孟玦拨了?电话过去,对面又一直忙音没有接听。
没有接电话的孟玦正等待着校领导的审判, 本该一起坐在审判席位的井德明,此刻作为家属,正焦急地等在办公室外面。
行政楼会议室,一张暗红色长桌,对面坐着几位校领导。孟玦一个人坐在这头,背挺得笔直,脸上的表情似深潭静水,没有任何波澜,不卑不亢地应对着校领导的问询。
副校长苦口婆心:“孟玦,你一向温和,在学校这么多年,从没跟人红过脸,这次为什么这么冲动,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因为看他不顺眼。”
“别说气话。”另一位女性领导林姝华的语气则惋惜更?多:“孟玦,我们都是为你的前程着想。你上学期期末说要到京市去发展,我们虽然舍不得,却也支持你往高处走。我们现在是要搞清楚前因后果,尽量降低负面影响,你若是不配合把舆论平息下来,你怎么办?”
“谢谢各位领导关心,按学校规章办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