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真的能忍住不给她,再耐心地诱哄她给出他想要的回应。
然后,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带着颤音的他的名字,又被他撞得细碎。
他们在一起不过两年,回忆竟然这么长。
陈与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既然孟老师这么爽快,我也兑现我之前说的,知识产权和项目收益,都会尽可能满足孟老师。”
“你知道我想谈的不是这些。”陈与禾执意不肯改掉称呼,但孟玦知道,她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回想起了他们的曾经,他便不再勉强。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没必要纠结。”
“我过不去。”孟玦寒声道,“陈与禾,分手的原因,就那么难说出口吗?”
“不难。”
“对你来说确实挺容易的。”孟玦简直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分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单方面提了分手,然后消失得干干净净。陈与禾,为了钱,你把我卖了。”
她看向他受伤的眼睛,狠下心承认:“是,我确实收了你母亲给我的钱。”
孟玦会知道这件事,她一点也不奇怪。以孟玦母亲的行事作风,她一定会将陈与禾的丑恶行径告诉她的儿子,以断绝他的所有念想。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