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秋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甚至她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陈与禾问得一时懵住了。

“孟玦是一个人,不是你用来?承载仇恨和痛苦的容器。”

虽然?知道沈吟秋听不进她的话,但是孟玦的痛苦陈与禾看?见了,她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沈吟秋果?然?因为她的这句话破防:“你懂什么!”

无理?的人连反驳都?找不到说?辞,只会情绪输出,没救了。

陈与禾个子高,大跨步往前走,沈吟秋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跟得很费劲。倒不是陈与禾故意这么做,她习惯了这样的步伐,不愿意因为一个无关的人慢下?来?。

见她油盐不进,沈吟秋拿出了礼义廉耻那套:“你一个女孩子,在兄弟两个中间纠缠算什么?”

“算我有本事啊!”

沈吟秋气急,吸了两口冷空气,开始咳嗽起来?:“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

这个词,陈与禾曾在云石小筑那晚拿来?气裴放,不成想?现在又被人提起。

“您不仅思想?老旧,连骂人也这么没有新意吗?”

沈吟秋发觉自己被陈与禾带偏了,又回到最初的目的:“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孟玦?”

陈与禾倒是有了点好奇:“您又想?给我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

陈与禾突然?停下?了脚步,摸着下?巴皱着眉,像是真的在考虑想?要多少钱。

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儿,沈吟秋喘着粗气等陈与禾慢慢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