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裴放的字典里没有不敢两个字。
她的嘴唇近在咫尺,裴放顺从?自己的心意,低头含吮住。
光是这样还不够,裴放托着她坐上配饰柜,长腿挤进?她腿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侵入。
裴放正处在情绪上,手上没个轻重,像在惩罚她的口无遮拦。陈与?禾吃痛,却也强忍着不说,就这么跟他无声地较量着。
直到裴放不小心碰到她受伤的手,陈与?禾痛呼出声。
裴放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抵着她的额头:“怎么每次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
陈与?禾把右手抬高,放到他脑后,把嘴唇送到他跟前:“你?也可以不管它。”
“少勾我。”裴放喘着粗气,把人往怀里带,时不时在耳后颈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
陈与?禾故意说些挑衅的话,勾着他沉沦,无非是想?把裴放往协议情侣上引导,一年时间一到,大家好聚好散。
饮食男女,身体的纠缠尚且可以脱身,一旦涉及感情,难免会陷入其中?,失了分寸。
裴放想?要爱,陈与?禾只?愿意给他性。
“我能有什么把戏,不过是想?让裴总开心。”
“少来,你?本事大着呢。”
“我就算有齐天大圣的本事,不也逃不过裴总的手掌心吗?”
陈与?禾低垂着眼?眸,顺着裴放的手看过去?。他的手掌下,是她的腿,裙摆堆积在腿根。她笑意盈盈看进?他眼?里,裴放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裙子拉下来,遮住白皙皮肤上突兀的红痕。
“陈与?禾,别?岔开话题,两个选择,你?选什么?”
裴放确实没那么好糊弄,关键时刻也能强迫自己停下来,追问陈与?禾的答案。
陈与?禾把左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往自己这边带:“没有第三种选择吗?比如?炮…”
没说出口的词汇被裴放堵在喉咙。
这一次,陈与?禾积极地回应着裴放,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裴放被勾得心猿意马。
该死的连衣裙,拉链做得很隐蔽,怎么都找不到,裴放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抓住在胸前作乱的手,紧紧钳住:“一只?手还不安分?”
陈与?禾往下一瞟,笑道:“到底是谁不安分啊?”
裴放抬起她的头,直视她:“陈与?禾,我再问一次,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裴放,都这样了,坦诚些吧,做个爱而已,非得冠以什么真爱之名吗?”
“我都要。”
在陈与?禾面前,裴放很少展露出侵略性的一面。
她今天这么执着于火上浇油、勾引他上当,像在欲盖弥彰地掩饰些什么。
裴放突然灵光一闪,勾起一抹笑:“陈与?禾,你?在害怕,你?怕你?会爱上我,对吗?”
陈与?禾闪躲了,怕被他看出眼?里的慌张。
“裴总一直这么自信吗?”
“不自信干不了这一行。”
裴放笑意更?甚,陈与?禾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搡了他一把:“笑什么?”
“我猜中?了。”裴放抚着她的下颌,使她仰头,鼻尖贴着鼻尖,“你?对我并不是全无感觉的,是不是?”
陈与?禾扭头,裴放的吻落在嘴角。
她调整着呼吸,脑子里一幕幕画面回放。
他们有过争吵,有过意见不合。她总是直抒己见,裴放大多数时候也都不拘着她。
工作上,裴放信任她,适时给一些指点,是很好的投资人和甲方?。生活上由?着她照顾她,在情事上也不会勉强她。
裴放无疑是一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