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帮我，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旧情了。”羿子文低着头在原地跪了一会儿，起身，看着院门眼神闪过一丝恨意。

院子里，南昊天和乐樱都在，他们对羿子文也是已经失望透了。

“师父，师母，他走了。”宿晖察觉到他离开，转头开口。

“哼，我还以为他真的知道错了，要改过了，没想到，还没坚持多久，就坚持不下去了。”乐樱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最后却成了其他人的嫁妆，她不生气才怪。

“别生气，现在发现他跟咱们不是一条心挺好，不然，等到了最后，给我们造成的损失肯定更大。”

南昊天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乐樱点了点头。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心里的失望还是无法抵消的。

“终于走了，真是臭死了。”殇冥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众人听得清楚。

“殇冥，你之前就说刘雪薇身上臭，到底有什么味道啊？我怎么没闻到？”南清风疑惑的看着殇冥。

其他人自然也看了过去，羿子文身上虽然说不上清香，可好像也和臭搭不上关系吧？

“我也闻到刘雪薇和羿子文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不过，味道很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你们都没有闻到吗？”

司南笙疑惑的看着大家，大家摇头，厉天痕却皱起了眉。

如果说殇冥闻到什么味道，那是情有可原，魔族的嗅觉比人类要敏感很多，能嗅到一些人类闻不到的味道。

他家小徒弟也闻到了让她觉得奇怪的味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