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通缘由后,回头再看,发现除了过分整洁的主墓室和她自己,耳室铺满尘土的地面上也留有点点干涸的水痕。

她待久了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外来者眼中,这些痕迹其实非常明显。

傅七一定早早就发现了这些线索,却不形于色,心机深沉至此!

秦臻腹诽着转动虎头,“轰隆”一声响,耳室石壁打开,露出一个空旷的石洞。

石洞也不大,一眼就能望见尽头,里面的泥土和石壁上都凝结着潮湿的水汽,最里面则是一片半个篮球场大的漆黑水潭,水波晃动,泛着神秘与阴寒的气息。

傅七用手表照着,绕着水潭查探了起来。

他查探得细致,时不时敲击石壁,或者捻起湿润的泥土凑到眼前。

哪怕秦臻明确地告诉他水位会随着时间涨落、水底是深厚的泥土层、这里没有任何出路,他仍要亲自查探。

这个过程很长,对秦臻来说太过枯燥,她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转头拿起石头在石壁上涂鸦起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她涂鸦的兴致即将耗尽时,身后突然传来傅七的声音。

“无聊了?”

秦臻捏着石头瞥了他一眼。

傅七笑,说:“给你找部电影看?”

秦臻立即惊喜,但理智阻止了她点头,她矜持说:“不好吧?手表还要用来找信号。”

那块手表可是决定他们能否出墓的至关重要的工具。

“没关系。”傅七说,“我还有一个问题,解决了它,我们就可以出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