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温热的手指沿着他小腹往下一寸寸揉搓着,阴茎也被他重重地揉摸按捏,束函清忍不住抖了下,连忙道:“你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雷诤手指搓他起来的性器,低声不要脸地道:“我不是人,反正我从今天起就不做人了。”

雷诤说罢就忍不住咬在束函清下巴处,然后从他锁骨处一路往下舔吻,他腿被分开。

束函清就感受自己的腿被抬起来,雷诤的头发蹭着他的膝盖和小腿,束函清慌了,腿心都在抖,羞愤道:“雷诤,你别……”

雷诤脸颊已经往下,鼻尖贴在他腿心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

束函清:“……!!!”

束函清在他舔上来的那一刻腰就完全软了,雷诤高挺的鼻梁陷进他大腿的肉里,定在他的会阴处,然后他张开嘴把束函清的性器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吮吸着,舌头来回勾缠,束函清忍不住扭着腰,嘴里发出呻吟,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推。

“……雷诤……别……嗯哼……”

快感便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束函清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全泄在了雷诤嘴里。

束函清几乎脱力,雷诤坐起身,细密跟他接了个跟脏的吻。

束函清不住地摇头。

随后雷诤将束函清的双腿并拢,压在了自己肩膀上,束函清感觉到自己屁股肉都堆在了雷诤脸上,他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臀缝,束函清深吸了一口气。

“雷……诤……等、等一下……唔、别吸那里……”

束函清被他舔得几近失神,雷诤居然在舔他的后穴,腰也被弄没了力气,快要软成一滩烂泥,雷诤的手指也伸了进去,束函清好像骑在他脸上,不知所措地摆动着腰,半个头埋进枕头里呻吟,手指乱抓,任由雷诤将舌头插进穴里乱搅。

雷诤又用力咬了一口他臀肉,才意犹未尽地将脑袋挪出来,强迫性把把他锁在怀里,扣住他的脸,束函清浑身都没力气,满脸失神,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含着舌头吮吸,听到雷诤又低又燥的声音说要再深一点才能看清,才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雷诤把他脖子上的汗舔掉,空出的一只手贴着他屁股滑下去:“撑大点再看看。”

束函清被托着屁股,雷诤那勃起的玩意一寸寸往里面挺进,直到完全破开内壁,埋进温热的穴里,雷诤才露出一个笑,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我要检查了。”

话落,便抽送了起来。

浓黑如鸦羽的背脊起伏,束函清细白牙齿咬住红唇,身上自尾椎骨窜起酥麻。

雷诤吸咬着他的耳垂,各种哄骗肉麻的话往外蹿,可动作上却丝毫不怜惜,一味地逞凶,想把束函清拆吃入腹。

被压在底下的人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不过蜷起扭曲间,挣扎出满床褶皱,束函清头脑早就失神了,身体早就失去了掌控,只能任人揉搓拿捏。

眼泪出来,又被舔去,唇中溢出细碎的呻吟,也被堵了回去。

青天白日,没人知道这间房内的炙热情事。

床上被紧紧抓住的人陷入深层迷乱,仿佛如何辗转也挣脱不得,男人在耳边声声爱语,有时紧扣他的指缝按在头顶,有时死死攥紧他的腰,独占欲浓烈得让人心惊。

欲望与掺杂着嫉妒的情绪交缠不休,占有欲以可怕的速度增长,隐藏的狠辣此刻逃蹿心底,雷诤噬咬着束函清白玉般的耳侧,终于恶狠狠地说出心底的话:“……你明明就是我的人,他们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