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被生生干得高潮了两次,荣桦把人清理干净,为他穿好了裤子,束函清从快感中回神,看向了车外的人影。
“我也能进军部吗?”
荣桦一听,点点头。
他已经在脑中幻想出了如果束函清在军部,他何止这片刻的欢愉,嘴角的口水还没擦干净。
结果进去转了一圈,束函清就改变了主意,因为起得太早了,而且自由度太低。
雷诤自然也听说了束函清想要找工作的事,于是毛遂自荐身边的岗位道:“我身边就差一个助理帮我处理一些事,要是我自己的家属,体己人,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梦寐以求的事就是疲惫的时候能有个人给我个肩膀靠。”
束函清闻言怀疑地看着他:“万一你贪图我的美色呢?”
雷诤握着束函清的手:“宝贝,你试试呗。”
不是束函清怀疑他的人品,而是晏神筠没有这样东西,他老是喜欢收集一些别样的“学习”资料回来,最后反倒成全了其他几个人。
试试就试试,结果束函清真的在他累了的时候准备安慰他,雷诤只是抱住了他,然后将脸埋在了束函清的心口。
下一秒却见他脱了裤子,伸手摸起束函清紧实的大腿,把他抱在跪在办公桌上,让他转过身摆好了伺候男人鸡巴的姿势,声音里带着哼笑:“来,小心点,宝贝,我想这个办公室play已经很久了,谢谢你圆我的梦。”
束函清:“…………”
这一刻束函清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到雷诤面上得逞的表情。
和束函清做爱总是能让雷诤觉得新奇刺激,让他忍不住心急,像个没经验的雏儿,灼热滚烫的阴茎顶在了肥嫩的股缝间。
雷诤没进去,像是玩后入一样猛操着那里,好几次龟头都撞在了湿润的穴口,明明没有操进去,但是让束函清在错觉之中仍有一种被操穿的感觉。
束函清的屁股忍不住微微撅了起来,像个淫荡的等着受精的母狗,嘴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顾忌到外面有人,雷诤撩起束函清的衬衫让他咬在嘴里。
束函清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闷哼,像是被插狠了发出的委屈粘腻的声音,让男人听了更加发疯,雷诤像是揉弄面团一样揉弄着面前的两瓣屁股,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被诱得痴迷,手里也没了顾忌地拍打着几乎能滴出骚汁的屁股,让上面覆上一层红霞。
被打屁股的感觉又疼又爽,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束函清只得求饶,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嘶哑,雷诤知道束函清在床上的口是心非。
说不要的时候还会夹他夹得他更紧,每次求他轻一点,腰却扭得更浪更欢,雷诤更加大力地抽打着他的屁股,与此同时将阴茎操了进去,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轻点……唔啊……”
房间里满是情欲纠缠和精液的腥味,混杂着些汗水的味道,雷诤顺着束函清塌软的脊背不断落下亲吻,看着身下人不住地颤抖,摸着他的腰线,将精液都射在了束函清的股间。
精液一点点向外流,像是从穴里流出来一样,色情又性感。
雷诤用手将精液抹在了束函清的大腿和腰上,又揉着被他打得红通通的屁股,束函清是自己走出雷诤的办公室的,并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了。
雷诤摸了摸鼻子,想哄人却被甩了一记眼刀。
束函清跑到晏神筠那里住了两天,跟他说了自己想找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