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诤把玩着那只坠饰,像只卸下了懒洋洋的凶兽,目光死死盯着隐隐露出点轮廓的浴室。
等束函清穿着雷诤的衣物出来,涌动在雷诤心头的情绪仿佛隐隐约约要溢出头来。
起五是八久是起叭叭
因为身量上的差距,束函清要捏住衬衣上一个纽扣,才不会垮下来,白净的颈项清晰可见,底下宽大的运动裤挂在腰上,腰线也隐隐约约透出来。
束函清看着他说:“雷长官,你的衣服太大了……”
天然懵懂的勾引是如此剧烈直白,简直是对神经末梢的巨大刺激,雷诤喉结剧烈上下滑动,呢喃了一句要命,略微俯在他耳边,拿了条毛巾盖在束函清头上:“记得把头发擦干了睡,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
束函清下意识拿着毛巾擦头发,手就把领口松开了,性感的锁骨就露出来了,从上往下的角度看,他的脖颈格外修长,锁骨延伸进衬衣领中,血管在洁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雷诤从鼻腔里淡淡地哼出了声,几乎是把人搂着塞进房间里关上门:“早点休息。”
雷诤把人带在身边,目的并不纯洁。
他面上看起来面色沉稳不为所动,但下腹勃起的性器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都对人家的想法赤裸裸地摆出来了,倒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他像是渴求交配的雄兽,会将其他任何有威胁性的雄性生物都驱逐出境,把配偶牢牢守在自己的地盘里,眼错不眨地盯着。
他亲手握着束函清的手腕教他射击。
束函清的手指其实修长,乍看上去很有艺术气息,但他不会弹琴,会为了得到雷诤的一个赞赏,将食指和虎口处磨出枪茧,甚至因为密集训练的缘故,留下了伤痕和旧疤,记录着它主人这么久以来的艰辛和忍耐。
但在雷诤眼里这双手上更漂亮了。
他不知道束函清怎么看他,反正他要他。
很多次束函清靠近他,他说什么雷诤都听不清,他只觉得自己耳朵轰轰作响,唯一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不合规律的跳动,也意识不到自己正紧紧抓着这个人的事实。
雷诤跟束函清坦明心迹那天,自己都觉得突兀,怎么就把话说出口了。
束函清手指抓住雷诤手边的布料,他下意识看向他,眼神中似乎有点畏惧。
他脑子有些乱,他只知道雷诤强大可靠、富有安全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但真靠近的时候,他又会感觉他气息中隐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强悍和侵占欲,似乎潜伏在黑暗中红着眼睛的猛兽,随时会伸出利爪,把他拖进深渊的巢穴。
雷诤看着束函清不说话,把人抱起来,两手腕都被按住,甚至连抗议的余地都没有,狠狠咬向他的唇。
束函清挣扎中,抬起一只手手凑到嘴边皱眉,雷诤还是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贴在他耳边道:“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
到底答不答应,束函清模模糊糊地想。
雷诤一句时间到,就宣布了这段关系的开始,把他摊平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屈膝抵在他大腿之间。
“雷诤……”
束函清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眶登时红了,蓄的一汪水几乎要落下来,雷诤笑起来,他所有感官都变得滚烫,他手肘撑在束函清身侧,抓着他后脑强迫他抬起头,唇舌彻底纠缠亲吻。
雷诤把他的衣服全剥了,往地上一扔去,同时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资本雄厚的阴茎弹了出来,带着高温灼烫,束函清看见了,腰就忍不住又软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