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和带着一点粗粝外皮的藤条交错着在束函清后穴中搅动,他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久的操。

齿痕吻痕指痕在健硕的躯体上分布,胸膛丰满肿大,满是欢愉的痕迹,奶头被玩的可怜兮兮,只要轻轻刺激就会让他浑身战栗。

束函清声音嘶哑的哭叫着,他抓着身下的坐垫,想要爬着逃离,手就被荣桦拉了回来,那张精致的面庞神态显现的像是不知餍足的精怪,仍然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猎物。

“是哥哥先引诱我的。”

“你要负责啊,只想着跑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荣桦不停地低语,仿佛在宣布着什么沉沦爱欲的誓言。

那晚束函清身上一片狼藉,自己用异能清理了一下身体,就瑟缩着在荣桦怀里睡着了。

睡前他问荣桦什么时候回去,荣桦亲了亲他的脸说让他休息一下,结果没睡多久,荣桦就把他亲醒了说:“哥哥,起来看日出。”

日出长天,他们出了安全区,可见远方城市满目疮痍,残垣断壁更显苍凉。

束函清靠在荣桦肩头喃喃道:“真漂亮,也真残忍啊。”

荣桦伸手抱着他道:“哥哥,我虽然对晏神筠没好感,可是一旦想到我知道没有他,我们不会相遇,我倒真觉得挺感激他的。”

他们回去之后,荣桦就被雷诤带走了,束函清刚想阻止他。

慕烨就搂着束函清往楼上走:“函清,你有事跟你说。”

晏神筠重新在实验室安定下来,束函清每次过去都是瞒着那三人,不然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慕烨倒还好,光是雷诤和荣桦就能把他给烦死,所以他都是躲在慕烨那里得清净。

荣桦的父亲荣海也来找过束函清,他先是用慈父的语气说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荣桦的母亲也去得早,他管教得少,束函清只能点头,不过还没进入正题,就被突然闯入的荣桦打断了施法。

在身后的雷诤幸灾乐祸地道:“荣桦,你爸都来棒打鸳鸯了,快跟你爹乖乖回去。”

少一个竞争对手,雷诤巴不得。

荣桦对着雷诤道:“……你得意个屁,你就是恨不得把我撵走,哥哥就多陪你,你做梦!”

说罢就转头看向荣海:“我跟你说,当初要不是我哥哥,我早就死在路上了,根本不可能现在站在你面前,你没资格让我跟他分开。”

束函清:“……荣桦,你语气好一点。”

荣海指着荣桦,气得怒不可遏,荣桦接着道:“我这条命是束函清的,我要跟谁在一起也是束函清说了算,你不配。”

最后荣海是被气走的。

束函清无奈看着荣桦,他总不好掺和人家父子关系。

慕烨最终把小队重新捡了回来,雷诤成为基地负责人之一,安全区也越扩越大,云映跟方卓结婚那天,摆了几桌酒,把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

束函清和慕烨他们凑在一起和这小两口送了点新婚礼物,荣桦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