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烨身体一动,连带着身上的锁链也轻轻一动:“函清……可以不走吗?”

束函清回头看着他,冷淡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成全你,说不定我哪天对你没兴趣就放你走了。”

慕烨沉默,是啊,这不就是他要的吗?要束函清最好讨厌他,离他远远的,可真的很苦涩。

门关上的时候,慕烨听见外面有荣桦的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久?”

束函清说:“我想要了。”

然后就是啧啧做响的亲吻声。

慕烨坐在床上,眉目低垂,五指攥得很紧。

他们把人抓回来之后,从桑迈那里搜出了一个装着荣桦异能的瓶子,僵持了半月的时间,他们嘴太严,雷诤甚至用了刑都没从他们那里撬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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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函清让他别再用刑,雷诤觉得束函清天真:“他们这些人,你还指望感化他们让他们说点什么吗?”

束函清静静地看着他,雷诤先一步投降:“我让他们停,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束函清温声道:“雷诤,这件事让我自己查清楚好吗?”

雷诤说好,虽然他跟束函清很多事观点都不一致,但他会服软,以至于荣桦经常骂他舔狗。

雷诤总是叼着烟暴躁骂回去:“荣桦,你他妈认清自己再跟我说话,你他妈不舔!你比我还狗。”

荣桦嘟囔:“我是狗,可你是真的舔啊。”

束函清就想起床上一些不太和谐的画面,脸一红。

雷诤酸溜溜地问他把慕烨留下来做什么。

束函清说:“我想让他知道,这一次是我对他最后一次心软,要么狗,要么滚。”

雷诤拿着那有些荣桦异能的瓶子去问过晏神筠,晏神筠不知在忙什么,不见人,束函清一直找不到机会问晏神筠究竟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他看到的那个机器怎么也找不到,剧情君就像从未出现在世上过。

丧尸王最近频频闹事,荣桦被他父亲派出去做任务。

束函清于是就把所有的耐性都放在了慕烨身上。

炙热的纠缠在和无可分开的暧昧后是冰冷疏离的态度,束函清再一次坐在慕烨身上,说这次可以让他摸。

慕烨几乎抖着手指覆上了束函清的腰肢,扣紧的手指指骨泛白。

束函清后来被操的有些不舒服了,刚想下床,慕烨抱着束函清,可怜兮兮地道:“函清,多呆一会好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语气几乎是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