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在心底呼唤着剧情君,果然已经没有动静了,他看着雷诤道:“我看见慕烨了。”
雷诤皱眉:“他为什么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说什么,那夜他们大概是引走了荣桦,是朝着晏神筠而去的,我只是顺带的。”
雷诤搂了一把他的后腰,蹭了蹭束函清的额头,眼中藏着深意:“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束函清起身,白色的睡衣松松垮垮,衬出他肩背单薄的轮廓,他伸手捧着雷诤的脸,点了点头:“现在我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已经没有了。”
雷诤发色偏棕,并非纯黑,头发短短的贴着头皮,眉眼是深邃的,藏着锋芒,鼻梁高挺端正,嘴唇很薄,似乎天生带着一股薄凉。
束函清像是要得到确认一般道:“你永远不会骗我的,对吗?”
雷诤摸他的额头,他眉头皱起:“怎么了吗?”
“你说啊。”
雷诤看着桀骜骄纵、又野又凶,束函清黑发微长柔软,脖颈纤细,这么看着,雷诤心都要化了,他俯身用鼻子蹭了蹭束函清的侧脸,嗓子有一点点哑,痴痴看着束函清,眼神像是束函清最忠实的信徒:“当然……你杀人我就敢给你递刀,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把尹边烟给我,我来审问她。”
雷诤一挑眉:“宝贝,这些事不用你来。”
他握住束函清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你的手就该干干净净的。”
束函清语气带着请求:“雷诤,你就让我处理这件事好不好?我可以的。”
雷诤挑眉:“现在有力气了吗?”
束函清从床上撑着坐起来,俯视着雷诤,他把手臂搭在雷诤的肩膀上,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为饱满的唇瓣覆上了一层淋漓水光。
他抵着头,却像是在索吻,轻轻的咬了一口雷诤的唇,缓慢的抚弄着他的肩膀,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他一般都是叫雷诤的名字,带些依赖的钦慕,偶尔也会黏黏糊糊戏谑地叫雷长官,那几个字在他的舌尖打转,说出来的时候满是躁动和勾引。
“有啊。”
雷诤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轻笑了一声,手在束函清的脊背上流连,那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安抚,又像是在逗弄着误入牢笼的困兽,漂亮又脆弱,却逃不出这方寸之地的禁锢。
雷诤眸光一暗,他撑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歪着头:“那证明给我看,宝贝,你有力气我才能这个差事交给你。”
束函清咬了咬下唇,微微抬头的雷诤气势不凡,垂首的命令令人心悸不已。
他犹豫了一下,束函清坐在了雷诤身上,手指撩开了他的短袖下摆,人鱼线蜿蜒至裤腰。
他拉开雷诤的裤链,连同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浓密的阴毛,雷诤眼神立刻就变了,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去。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脸烧得通红的束函清,他半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的硬挺,眼神幽暗的看着朝着束函清跪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