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他睡在了客房里,身后贴着的人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后颈,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那片皮肤本就敏感,被吹着热气弄得心痒痒。
束函清知道是荣桦,只有他睡觉才像个大型犬类缠着他,他也没想到昨晚自己居然会玩得那么劲爆,那么过火,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高度兴奋中,现在清醒之后,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束函清觉得口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荣桦却是把他往怀里更按了一些,束缚住他的双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哥哥,再睡一会。”
束函清转过身,看着荣桦,亲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道:“……口渴。”
荣桦连忙起身,在地上找了会鞋子,把束函清按在床上说了句等我,就出去给他倒水了。
等荣桦端着水进来之后,他抱起束函清喂他喝,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手上因为藤蔓勒出来的红痕。
束函清说:“……我没被你们做残吧?”
荣桦:“我想伺候伺候你不行吗?”
当然行,束函清渴得喝了一杯温水,荣桦一直抚摸着他的肚子。
“你做什么?”
荣桦现在不叫函清。
“哥哥这样好像怀孕了。”
荣桦一想到如果束函清真的怀孕了,腹部高高的鼓胀着,无力的大张着腿,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任由他操,还要放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着他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只要想到那个画面,荣桦的下身简直就硬到爆炸了。
束函清不知道他一天在想什么,笑道:“……我要是有那功能一定给你生一堆。”
荣桦眼睛一亮:“下次让哥哥含紧一点,含久一点,说不定真的会怀上。”
束函清慵懒地道:“好啊。”
雷诤要忙得多,荣桦搬了过来,所以大多时间是荣桦陪着束函清。
两人都不在的时候,束函清免不得想起慕烨,想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慕烨的上司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就算他们如今不在一起,束函清都不想他过得不好。
虽然现在秩序混乱,可好歹也还是文明社会,加上最近出了丧尸王的事,雷诤让他们两不要轻举妄动,尹边烟那里他会让人盯着。
雷诤回来的时候,束函清已经做好了饭,荣桦被荣父叫走了回去吃饭,荣父如今另娶,又有了孩子,不过才几岁,对外还是表现出重视荣桦的样子。
荣桦说起他父亲的时候,脸上全是嘲讽:“他当初根本就没想过要来接我和母亲,如今跟我装得父慈子孝,当我是傻子吗?”
束函清想起自己初见荣桦时,他看起来已经流浪很久了。
雷诤让他不要撕破脸皮,基地领导人的儿子做很多事都会轻松很多。
雷诤进门时先是解开两个扣子,而后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束函清动作不疾不徐地把菜摆在餐桌上,落在雷诤的眼里,则是温情到极致的画面,像是一份期待了很久的礼物,终于缓缓落在他手心。
他们吃完饭,雷诤给了一份资料给束函清看,那是尹边烟的资料,末世大洗牌,很多人已经追溯不到具体的资料,她的履历只有从五年前进入基地起,另外和她关系暧昧基领导人叫沈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