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桦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你什么意思?”

“我跟束函清上辈子就在一起了……”

雷诤给荣桦讲了关于他们上辈子的事,所处的世界,那本书,跟那个剧情君。

荣桦面色犹疑,胸间血气上涌开口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雷诤看着他:“那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你们当初熟悉的人,问清楚当初你跟束函清到底怎么样?你真的对自己的记忆没有过一丝疑惑吗?说到底我们都被一个藏得很深的角色玩弄,束函清舍不得你,甚至不愿意你掺和进来,我知道,我很清楚失去他的痛苦,所以这辈子我不会允许这种可能发生,你要是想通了,明晚到我家来,让他看见你愿意,我不想束函清再不开心。”

他当然对自己的记忆有过疑惑。

去雷诤家,做什么呢?

荣桦心中狂跳。

雷诤走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钥匙放到了桌上。

“你是我兄弟,我才愿意的。”

昏黄灯光下,束函清的身体异常敏感,手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他抱着自己的腿,表情几欲到了高潮,穴口被口水染成糜艳的颜色。

雷诤从束函清的股间抬起头,看着他,和满是水光的眼眸同样吸引人的是束函清殷红的唇,配上那张失神的脸庞,让雷诤完全被诱惑住。

束函清像是甘愿奉献自己身体的猎物,雷诤继续舔吻着他的大腿根,在上面落下交错的红色吻痕,穴口已经松软,一根手指可以轻松的插入,雷诤突然含住了红艳的穴口,用牙齿细细的碾磨着敏感的嫩肉。

束函清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越发动情,忍不住跟着雷诤的动作扭着腰,在体内作乱的舌头像只灵巧的小蛇,敏感内壁不断被搔弄着,晶亮的液体随着穴口的蠕动而排出,密闭的空间带上了淫乱的味道。

内里的空虚让束函清开始渴望起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

“别舔了……雷诤……进来……”

束函清叫唤着,希望雷诤可以用阴茎填满他空虚的内里,雷诤置若罔闻,更加卖力的玩起了穴,束函清被他玩的快失控,腿忍不住蜷缩,就被雷诤按住了,扣住分开得更大。

大腿内侧一个又一个齿印,又爽又不满足的感觉拉扯着神经,束函清忍不住叫起了雷诤老公,哥哥一通乱叫,雷诤眼神一沉,不再忍耐,穴口已经很松软了,雷诤轻轻松松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往外扩着。

直挺粗长的阴茎打桩似的契入了束函清的身体里,他腰下有个枕头,更能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即使被这样扩张了,还是紧得厉害,束函清发出了粘腻绵长的低吟,面上尽是满足。

“操到了……老公好棒……”

束函清的腿被雷诤抓着,身体随着操干而晃动,在极致的快感里叫声越发淫荡,他的脸红得不行,仿佛覆上一层胭脂红。

雷诤掐着这束函清的大腿就是一阵猛干,大开大合的操到最顶端,卵蛋拍打着穴口,只将那肿胀的肉穴拍打的更加糜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格外的淫靡,束函清被操的有些受不住,抓着床单紧绷着身体,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恍惚,在快感中神智越发混乱。

忽地,雷诤抽了出去,束函清睁开了眼,迷乱地趴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呢喃,眼里覆着水雾,黑亮的眼眸越发勾人心魂,雷诤低头把他按在身下,同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亲吻。

束函清被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勾着雷诤的腿还想要,却被他按住了,只见雷诤朝着门外叫道。

“荣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