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束函清被吻得身体不自觉紧绷,不自觉的夹起屁股里的那根阴茎,束函清被猛操了几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里身体摇晃,他猛地一激灵,头皮都在发麻,死死咬住呻吟。

雷诤笑了一声,和束函清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一边缓慢抽动,一边声音低沉地道:“我现在没空。”

荣桦隔着门没听出雷诤的声音的异常,这个倒霉孩子说罢就坐在了门口:“我不管,我今天必须要问清楚。”

听着荣桦的声音,太过刺激,束函清被弄得又痒又臊,偏偏力气早就被先前激烈的床事给磨没了,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努力缓解心底涌上来的羞意,束函清压低声音,说得断断续续:“他……身体还没好,你别……刺激他。”

雷诤这会同样被欲火折磨,恨不得荣桦滚得远远的。

“有屁快放!”

荣桦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少年已经退却了先前的几分青涩,但仍存几分阴郁,眸里的暗色仿若化不开的浓郁的黑,此刻大病初愈的脸上却红红的,一副少男心事的模样:“你之前跟我说是束函清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甩了我,玩弄我的感情,让我很伤心,我虽然记不清了,可我觉得他明明对我没那么狠心,你说我要不要跟那个男人争一争,把人给抢过来。”

雷诤:“…………”

束函清听到自己的名字,睁大眼睛盯着雷诤,掐住他的手臂忍不住道:“你都跟他说什么?”

雷诤被这么一掐差点先软了,安抚性地亲了亲人,连忙在他耳边道:“他那个时候要死要活的,我这不是让他死心吗?我还以为他是自己走出来了,就在他耳边随便抱怨了几句,谁知道他是没有记忆了,自己暗暗记在心里去了。”

荣桦也不管雷诤回不回他,自顾自道:“我一开始看见他也可气了,本来我都打算好好折磨这对狗男男,可是我一见了他,就变得不正常,我有点嫉妒那个男人,你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他看起来对我还有感情,我要把他抢回来!”

束函清眼神一下就变得复杂。

雷诤:“我听说人家感情可好了,你打得过慕烨?抢屁啊你!”

荣桦站起身,理直气壮道:“他对我还有感情,我这次为他豁出命了,束函清就该以身相许。”

说罢,荣桦就离开了。

雷诤松了一口气,凑过去亲束函清:“宝贝,咱们继续。”

束函清坐起身,往后退,穿上裤子,干净利落地扣上衣领,绝情道:“自己撸吧。”

雷诤:“…………”

他们回程的路上,荣桦跟束函清一辆车,雷诤在前头当司机,他一回头就看见荣桦把头枕在束函清腿上,闭着眼睛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一脸满足。

昨天信誓旦旦让束函清以身相许的胆色一点都没了,像只被撸得舒服的小老虎。

他们返回基地后,车子停下的那刻,雷诤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慕烨。

他的相貌属于那种传统的东方美男子,眉眼修长俊逸,犹如浓淡得宜的水墨画,风度翩翩,斯文持重,一眼看去,便会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类型,加上手腕的珠子又添了几分佛性,可偏偏异能是极冲的火系,矛盾得很。

束函清迫不及待地下车,快步走向慕烨,他抱住慕烨,将头埋在了慕烨的颈窝里,担心地道:“我听说你任务出了意外,你有没有受伤。”

慕烨一只手臂缓缓抬起来,搂住怀里人的腰,安抚性地摸了摸束函清的后脑,他侧脸看向不远处的人,阴影里露出英俊的眉宇:“我很好……这不是雷长官吗?”

束函清一愣,慕烨的话语缓慢却冷漠,仿佛在说在他背后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