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而不可及。
那是一种病态的执着和爱恋。
余舟舟将顾延卿推到衣柜面前,“延卿,你先进去躲躲,千万不能被她看到,千万千万不要出来。”
余舟舟很少如此认真。
顾延卿板着那张清冷的脸,虽有不悦,冷哼了一声,但还是躲了进去。
余舟舟将床铺尽量恢复原样,又从抽屉中,拿出空气清新剂喷了几下。
拽了拽自己的衣服,然后若无其事的将房门打开。
白思琴拄着拐杖一蹦一跳的冲进了房间。
眼睛瞪得像铜铃。
余舟舟默不作声的躲过白思琴打着石膏,支棱的老长的那条腿。
“大白天的你反锁什么门呐?这房间怎么有股味道怪怪的。”
余舟舟有些紧张,“太沉闷了,喷了点香水。”
白思琴走到窗户旁一把将窗帘拉开,阳光照射在房间,余舟舟不适的眯了眯眼。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儿啊,余舟舟你怎么这么反常?”
余舟舟被盯的莫名的心虚,“反常什么?”
“你之前一有时间就朝着顾延卿的房间钻,今天竟然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内,不反常吗?”
白思琴是beta,闻不到房间内浓郁的顾延卿的味道。
躲在衣柜里的顾延卿抿着唇。
衣柜里的衣物上充满着余舟舟信息素的味道。
很淡,很轻。
但对于基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omega和alpha来说,这一丁点的气味会无限的放大。
后颈处的腺体有些发胀。
顾延卿将这种归结于身体的本能,omega无法抗拒的劣根性。
刚刚那炙热而强烈的一吻,带给身体带来的异样感觉并没有完全消退。
顾延卿手指捻着余舟舟的衣服。
脑海中浮现了昨天的那一晚。
她与余舟舟所谓的新婚之夜。
即便她不想承认,但她与余舟舟的身体契合度的确很高。
那种事后的舒适。
不是她现在自己就能达到的。
衣柜狭小,黑暗沉寂,空气只有少量的流通,呼出的热气与回想让人更加与现实抽离。
昏暗的想让人搁置理智。
顾延卿用力的嗅闻着余舟舟衣服上残留的信息素。
眼神却偏执的从衣柜上的小口努力的看着,与白思琴交谈甚欢的余舟舟。
那种一直被压抑,被掩盖,被忽视的情绪在此刻如幼苗般疯狂生长。
如同藤蔓一样缠上她的理智,将她的理智向深渊中不断地向下拉。
手上的速度加快。
脸上却一如往常的清冷。
偏执睁开的双眼,如同清醒的沉-沦。
衣柜中细小的响动声只有余舟舟能察觉到。
白思琴将拐杖抬起,指着余舟舟,好的那条腿蹦来蹦去,“这屋子里难道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才这么小心翼翼,躲躲藏藏?!”
余舟舟余光一直盯着顾延卿藏着的衣柜。
白思琴抓住另一边窗帘,豁的一下打开,“难道是藏在这儿?”
柜子抽屉都没放过。
“这儿也没有,那儿也没有,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余舟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骨折了就不要乱动了。”
白思琴撇了撇嘴,“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是关于你妹妹的事。”
余舟舟收敛了一下玩笑的心思。
“你很小的时候就和你妹妹分散了,你对你妹妹的印象也不多,所以我们只能靠着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