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直看着那份被慕容清改过的设计稿。

伸手拿过，在上面仔细打量，与其说是改，不如说是完善了，路游的余光也被那随意的几笔震撼到，眸子满是惊讶。

似乎这一瞬间他知道了为什么慕容清如今可以有这般的地位。

她随意的一笔却足以将这幅作品提升好几个档次。

“这作品，是小苏苏的……顾景修，五年了，你欠我的那个答案，是时候告诉我了吧，你打算继续隐瞒我多久。”

路游看见苏菽的名字瞬间气势弱了下来，身上染发的气息似乎都带着一种悲伤。

手指颤抖，小心翼翼的在她署名的地方轻轻摩擦，眼中的情绪让顾景修有几分不爽。

起身看着窗外，漫不经心，“你就那么在乎过程吗，知道结果就够了，这对你更好。”

顾景修不想旧事重提，不仅仅是因为那是他的伤口，同时也确实是为了路游好。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哪怕只是普通朋友，得知苏菽的死讯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好处，无非增加难过罢了。

何必呢。

那些过去的事就此埋葬不好吗。

“顾景修你少自以为是，你很清楚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调查，可是始终无果，最后我才知道是因为顾家将当年所有消息都彻底封锁了，当年的事情过程到底是什么。”

路游一把拽过顾景修的领子，眼中是怒火正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