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看着,又把手指放进去,在刚才碰到的那个凸起上又揉了两下。

迟疑道:“……肿了?很痛?”

“肿你个……前列腺。”杨广生回答他,“男人的敏感点。行了,那里不用碰。”

他说着,去推江心白的胳膊。

江心白就听话地把手指伸直,不去勾那里,但又并没完全离开,而是继续停留在菊花外部碾磨按压,给红肿的花瓣之间也都涂上药。

然后他问道:“敏感点。原来是要顶到那里,男人才会舒服吗?”

杨广生:“不一定,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肛交就舒服了。有的人无论顶哪里,除了疼根本就没感觉。我就是。”

江心白突然又把手指插进去,按在那个凸起上。杨广生酸软得没忍住叫了一声。

“你就是?”江心白说,“没感觉?”

“你好奇?”杨广生的腰绷起来了,嘴还占据着制高点:“想要了?”

“……”

江心白把手抽出去,下了床。

他洗完手,站到卧室门口说道:“小杨总,我今天得上班,那我下班再过来照顾您吧。您就好好歇着。”

杨广生仍抱着手机,挥了挥手:“快去上班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江心白竟觉得他眼中有点期待似的莫名神色。

没多想,他走了。

……

到了单位,部门经理看见他,先是一抬眉。江打了个招呼,经理点点头,就问:“小江,忙着呢吗?”

“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他半躬身对着经理:“有事您说。”

“呃。”经理摸摸下巴,竟有种难言的神情。过了会儿,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好的。”

部门经理还是挺看好他的。虽然大学刚毕业没做多久,中间还被外调了一段时间,但小伙子踏实肯干,头脑灵光,关键还十分有眼色,值得栽培。不过今天这事儿整得经理有点一头雾水。

“坐。”

江心白就坐在了经理对面。

经理又摸摸下巴。看了他一阵,好像想看出点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