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江心白声音有些涩,“以后都补给你。”
杨广生此时还不知道这话从这张认真的嘴里说出来有多可怕。他笑了声,手指指尖从腰线又滑到后面去,在江的尾骨上流连。江心白身子一颤,甬道里面的肉棒都跟着跳着粗了一圈。
那玩意儿就在杨广生的身体里,当然感觉得到。
于是这家伙又带着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搞死的眼神,勾起了嘴角。
……这是个什么上位者的坏习惯。已经躺底下让人给操透了,还不忘记作乱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江心白感觉一阵阵小电流从尾椎骨爬过他的会阴和阴茎,他又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了。
杨广生的手指。
他看不见身后作乱那只,但看见另一只。手腕腱鞘以一个最好看的弧度,松松地垂在床边,几片粉色的指甲在床头的灯光下发着润泽的珠光。
他停了下来。
“嗯?”杨广生很意外地看他。杨能感觉到他的粗度和硬度是快高潮了,没想到他这时候能自己停下来。
“你是说今天晚上随便我怎么弄。是吧。”
“噢。”杨广生抬起下巴,“宝贝想好怎么玩了?”
“嗯。”江心白顺过自己的裤子,把皮带抽出来。杨广生先是吓了一跳,身上的皮子都紧起来,但江心白问:“可以捆起来做吗?”
“……”杨广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虐待了。他想起火车上江心白就捆过自己,还说小时候捆过别人,看来他还挺好这口。
小情趣而已,有什么不行。他笑着,欣然应允:“我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你就看着来呗。”
他舒展身体,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骚气样子。江心白看看他,又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想捆手腕。”
“没事不疼。”杨广生把两手对在一起伸给他:“这样吗?”
江心白看床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柱子。他就把转椅推过来放在床头,让杨广生转过去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他把杨的双手捆在椅子上。
转椅沉重,绑上以后对胳膊正在恢复期的杨广生来说有点吃力了,但他没说话。
“这样行吗。难受吗。”江心白问。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样,他的头只能枕到一半的床,向外仰着,胳膊也被拉伸拴住固定,整个人不得不处在一个不得不使力又用不上力的状态。
“嗤……这话问的。”他挑着嘴角看着江心白,“你捆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好受吗?坏蛋。”
“……”
江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小杨被捆起的两只手腕。捆的位置有点粉色印痕出现了,两只手对着,像是祈祷的样子,又脆弱又美丽。
他在梦里这么干过杨广生。这几根手指会随着呻吟声张开或者握紧,表示求饶,或者是索求的意思。
身体异样地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