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咸湿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姜丝脸上。
后来的后来。
他覆上她,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人缠绕,裹挟,沉沦其中。
这一晚
所有人看到了皇室的风向的变化。
一个不受宠的王夫,一个没有名分的宠夫。
白倾站在窗户边整整一夜,夜晚的风,浸了湿湿的寒意,吹在身上冷的让人打哆嗦。
他冷眼看向不远处灭了灯的寝殿,沉静在黑暗中的清风明月一般的面容一寸寸龟裂。
他控制不住的想,此刻的他们在做什么呢?想着想着,浑身被气的颤抖。通红的眼眶,在浓黑的夜里,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
“王夫,元帅求见。”
侍从惶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看不明白,今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本该与王夫同床而眠的王后,却在抛下他,转而与一名没有名分的男子在一起。反而这会子元帅竟然来拜见王夫?
侍从狐疑的眼神来回转动,却听见头顶冰冷的声音,
“管好你的嘴。”
侍从吓的一阵哆嗦。这王夫一直以来都是好性子的,他还从没有听到从王夫嘴里说出这般的冰冷的话。
他立刻点头,他们这些做侍从,出生贫苦,要不是长了一张还算清秀的脸,也不会被安排在皇室伺候人,只愿有朝一日能得了王后的亲耐,做个暖床小侍,也是好的。
眼见王夫下了楼,侍从连忙跟了上去。
白倾一眼便看见了那坐在大厅里,眼神迷惘的男人,轻笑一声。
“喝酒了?”
白倾看了看他放在桌上的酒,嗓音轻柔,仿佛又做回了那个陌上人如玉的谦谦公子。
阿瑟达抬头望向从楼梯下来的人,唇角满是苦涩的笑,
“喝点?”
白倾点头。顺手拿起一罐啤酒,与阿瑟达碰杯,一饮而尽。
阿瑟达看着白倾,眯了眯眼,似是回到以前与他同事的时候,
“你起码比我们都强些。”起码做了那人的正夫,现在又成了王夫,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旁。
不像他们,一个个别说是床榻了,就是连手都没摸过几次。
听到这话的白倾轻笑一声,许是酒精的作用人,让他心里的防备松了些,眼神带着迷离。
“正夫又如何?王夫又如何?她还不是去了她那个绿茶师弟处。只喜欢那种狐媚子。”
其实他也可以学的,不就是做作,绿茶,动不动哭两声吗?
白倾心里想着,又很快否决心里的想法,他还真学不来,要是能学来,他就不是他了。
阿瑟达猛灌了一大口酒,看向白倾,幽幽开口,
“你一个是斗不过他的,他又与丝丝有自幼的情分在,你如何斗?”
看着白倾微冷的脸色,继续补充道,“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被她抛下,与我在这里饮酒消愁。“
白倾平静的看向阿瑟达,一双瞳里是深不见底的幽静。
“哦?你这是想加入啊?可惜啊.....”他身子微微的向后仰去,靠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你不该来找一个失宠的王夫,该找丝丝去。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阿瑟达和那几位,心里存了什么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孟昭还不够,难道还要多来几个?他又不是傻子。
阿瑟达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有的是机会与她单独相处,也有的是手段让她纳了我。我与你合作,是看在我们曾一同共事的份上。”
不等白倾拒绝,阿瑟达就补充道,
“边境,虫族肆虐,已经有很多兽人完全兽化,与你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