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讨好她,献上一柄名匠铸造的匕首, 但因为那匕首缠了几圈丝带,吕妙橙至今也没打开。沂水观察过,但凡是裹了丝带的东西, 她都不爱碰。
光滑柔软的绫子在皮肤上游走, 吕妙橙从他手中捏住一端向外拉出, 酥麻的痒意从身体各处一齐激发, 窦谣来不及遏制,急急地喘了一声, 忙抓住绫子:“我自己来!”
他……他真是自作自受!
窦谣摘了雪白的绫子,这次不用吕妙橙说, 他三下五除二将头饰和手镯也取下,扔在一边。
“你学的这些,当真是‘技巧’吗?”
吕妙橙怀疑窦谣没认真听讲。也罢, 他都是她的人了,这种事情还是由她亲自来教吧。
她上手握住他的腕骨,一手抄起绫子缠几圈,再牵过他的另一只手腕一并裹好。窦谣尚未反应过来,两手已经被系在一起举过头顶压住。
“你……你要做什么?”
他惶恐不安地问道。
双手都被禁锢住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尤其是在床上。他本来就反抗不了,进一步受限后,就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