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妙橙一路抱着哄着人回去,推门的时候连手也抽不出来,只能用脚踹开再关上。窦谣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皮肤滚烫,含糊地叫喊着“热”,被放在床榻上时也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一掀被子,她猛然反应过来渊王说的“礼物”是什么。吕妙橙搂着窦谣,侧过身,叫那两个躲在床上的少年下去。顺便还让他们换了床褥。
等人走后,她才把窦谣放下。
“阿谣,听话,先放开,”吕妙橙猛地直起身体,窦谣被带得往前扑,“我给你倒点凉水。”
泡冷水他恐怕撑不住。
但是脖子上挂的这只小玩偶听不进去她的话,讨好地蹭她颈项脸颊,吕妙橙只能搂着他躺下。
窦谣这症状……倒是跟春|药发作有点像,吕妙橙强忍住把人压下的冲动,又想,他眼下身子弱,肯定经不住折腾。
还是等一个时辰吧。
然而窦谣岂会如她的愿,他躺上床榻,被衣衫捂得冒汗,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贴过来又去解她的衣带。
那是他系的,解开再轻易不过。
吕妙橙觉得自己
椿日
的理智就要同衣带一起被扯散,她看了看满脸情热的窦谣,心想,又是这样,窦谣又要主动了,然后他会在她压过来的时候缩起身体痛哭。
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来几次,吕妙橙都要被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