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抱着那人耳鬓厮磨,唤他“宝贝”……窦谣就如坠冰窟。

正当他胡思

椿日

乱想时,吕妙橙去而复返,她换了一身衣服,想来是嫌弃他方才弄脏了衣摆。

她的视线凝在一处,看了半晌,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类似发簪的东西,朝着窦谣欺身而上。

窦谣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发簪……

他这回是真疼哭了。

吕妙橙下手毫不留情,让他带着发簪在床榻上不住挣扎,他越动,她就更加用力,痛感混杂着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看着身下泪水涟涟的人,她短暂地感受到一丝快意。

是啊,他这个心口不一的小骗子,就该像这样悲泣在身下,永远也挣脱不开……最好是给他打造一个笼子,困住,这样他也就逃不掉了。

铁链哗哗作响,窦谣在疾风骤雨中彻底昏厥过去。

吕妙橙不相信地拍拍他的脸,见他毫无反应,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难道是她下手太狠,令他疼晕过去了么。

她最终还是拔了发簪下床,叫小医师过来。这个时辰小医师倒是没有睡下,提着药箱进了屋。

他的视线扫过床榻上赤着身的人,又落在满地的皮鞭绳子上,最后带着探究意味看向箱子。

“小小年纪别看这些,”吕妙橙三两下收拾好东西,“砰”一声将箱子扣上,“他晕过去了。”

“他气血亏空很严重,忧心伤神,”小医师一面探着脉,一面说道:“并且……”

他蹙起眉,蓦地顿住。

“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手需要上药。尊上,这件事情交给……”

吕妙橙拿起外袍,走出门去:“你给他涂吧。”

催眠术法。小医师神情严肃地查看窦谣眼底,又仔仔细细地把脉,确认了这具身体有催眠术法的残留。他静坐在一旁,将这些日子以来收集到的所有消息,统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