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儿你的伤......”

“这点伤?等会就好了。”洛云初看了一眼,丝毫不在意。

“没事我走了,你休息吧。”洛云初走了,毫无留恋。

祁时聿则是眉头紧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初儿有什么不对劲,可总是没能想出哪里不对劲。

伤口!

昨天她的手掌明明被纱布包着,血迹流的满手都是,那伤口一看就知道不会小,可今天她的手上却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