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沈越叹了一口气，也不再阻止了。

一来，他阻止不了。

二来，他也想知道。

到底要到什么地步，黎霜才肯原谅他们。

非要……他们死了才行吗？

黎霜平静地看着盛源和沈越。

灵虚峰这些人，从来都没有变过。

叶昭昭是“死”了。

可没了叶昭昭，也会有张昭昭，李昭昭。

现在叶昭昭借尸还魂归来，她会坦然对骆明月他们说她感受到了恶意。

她如此说了，无情峰的师兄师姐们就会选择相信她。

可如果换成是灵虚峰这些人呢？她若是如此说了，他们只会觉得她是在妒忌这个方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