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意处置。

而眼下的烦闷却让他护手下的手泛起微微的痒。

如无数小虫的利喙咬住皮肉,让人忍不住去抓挠,却毫无来由,莫名其妙。

“停车。”

马车在雪色中微微滑动,就被勒住。

男人的目光冷冷落在宋徽玉因不曾回神而微微半启的红唇上不过一瞬,就拂袖而去。

……

夜半,太傅温府内。

温鹤堂将裴执端起的杯子挡了挡,唤来侍从:“给裴相换个醒酒汤来。”

“先生不必这么小心,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裴执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将酒盏放下。

温鹤堂亲自给裴执换上醒酒汤,“你既叫先生就听我一言,不能仗着年轻就肆意妄为,你此前受的伤还未好全,等你到我这般年纪就知道了,寒风一吹浑身骨头都疼。”

他是裴家不曾因反叛罪抄家前,裴执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