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便花了些时间开导她。还望太子殿下能见谅一二。”
邓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袅袅的烟雾掩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语间带笑:“大王子哪里话来。就东宫和大粟之间的关系,太子殿子哪里会为这个责怪?”
紧接着他轻轻一叹:“只是最近确实出了桩事,使郡主声名受损。大王子是该多开导下。”
“所以,庆王府还是要坚持退婚?”韦子建淡淡一笑。
邓华放下茶盏:“东宫愿一直做大王子最坚实的盟友。大王子又何必执着于结秦晋之好?”
“连联姻之事都可轻易放弃,本王该如何相信东宫的诚意?”韦子建仍面带微笑,只是眸光沉下去。
“日久见人心。”邓华语重心长道。
韦子建顿了顿,缓声道:“康宁被母后惯坏了,自是骄纵了些,敏郡王不喜,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让堂堂一国郡主被人公然欺辱而置之不理,这很难让人相信日后的‘人心’。”
邓华闻言,脸色凝重了几分。韦子建的言外之意,他听明白了。
韦子建可以不介意韦茜被退婚,但他要欺负了韦茜的人付出代价。可,那是沈渊的女儿!
韦子建自然知道沈灼的身份,这才是他真正想看的诚意:为了大粟,太子敢不敢去撩当朝首辅的虎须。
邓华心里一默,这是诚意吗?不,这是找死。
果然,当邓华把韦子建的话转达给萧韬后,萧韬只轻蔑道:“一个荒蛮的番属小国,何敢与天朝首辅相提并论?”
“孤不可能为了他,而去与沈渊不和。至于他要怎么想,随他吧。”
萧韬的反应,既在韦子建意料之内,也在意料之外。他对萧韬很失望。
而此时,韦子建的大帐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知沈二公子到访,是为何事?”韦子建道。
沈卫施施然行了一礼,道:“在下狩猎时,在山中意外捡到些东西,听说是大王子之物,特来物归原主。”
说着,他冲帐外一扬声:“带进来。”
在沈卫说出“物归原主”时,韦子建就眼皮一跳,隐约觉得不好。果不其然,沈卫的侍卫拉着一串人进了帐,像一根绳上串着三个蚂蚱。
“噗通”“噗通”“噗通”,青山将人挨个踹倒在地。此三人正是赵凌口中说不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