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王朝数千年来还是儒学当道,讲究的是克已复礼,含蓄谦逊。对赵富贵骄奢淫逸的作风,稍有身份的世家都很看不起。
甚至连她的名字也受过不少鄙夷嘲笑。
赵富贵越见有人看不起她,就越是爱显摆爱作,越是拿钱使劲儿砸。
赵富贵与世家贵妇们之间的意气之争,正元帝睁只眼闭只眼,随她作,甚至还时不时给她撑撑腰。
朝花宴便是这样来的。
南国夫人的朝花宴定在八月初六。
“郡主,茶水里那么点的药,真能管三天?”韩芝芝不放心问。
“放心吧,那药是清蕴给我的。”韦茜道,“我说自已最近躁郁,想要点清热通便的药。她便去找四皇子要了药。”
“你们是不知道,四皇子那里的药可都是良药,效果比太医院的好多了。”
“清蕴送药来时,还专门交待,这药只需闻,便能去湿利便。要是不小心吃下去,得大泄三到五天。你们没见这两天沈窈请假了吗?”韦茜得意地笑,很是畅快。
这一日,沈窈果然没来。
韦茜让马车停在“茗园”大门旁边。当看到沈府马车上只下来沈灼一人,韦茜笑得更得意了,眼里闪着欲除之而后快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