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逼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床上做出淫荡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爽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床,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性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欲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插射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性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性,他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精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裸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後,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欲,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欲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积埋的情欲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阴茎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乳头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肉棒在後穴抽插,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情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床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象著博沛就在身边,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乳尖,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小穴。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进入一个指节,并不觉得疼痛难当,而是与博沛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带来多凶猛的快感。
就连前面的阴茎也得不到抚慰,疲软下来。
博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欲望依旧没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无法从令人焦躁渴望的情欲中解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博杉颤著手点开相册,选中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觉时偷拍的,博沛的头发搭在额头,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还是怕一点动静就弄醒了博沛,只敢借著微弱的灯光,快速地偷拍一张。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唤著博沛的名字,身体又燥热起来,疲软的阴茎仿佛见到主人,精神抖擞。博杉夹紧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耻又下流,可停不下来。手像是被谁操纵了一样,连带意识也模糊起来。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让他正面对著镜子,在他耳边诱惑著:“看看镜子里的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