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宽咽了咽口水,“挺像的。”虽然性格截然相反,长相也是两种类型,但是在疯批程度上两人不遑多让。
“你们,牛逼。”何宽竖起大拇指。
严郁:“行了,说说今天找我干嘛?”
“哦,就是我爸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国,严叔叔原来也说过的。”
严郁站起来,从一旁拿了飞镖,微眯着眼,对着墙上的靶子瞄准,道,“怎么,你没书念了想着出国?”
何宽大方道:“你知道的,我成绩也就那样,不如出国念个管理系什么的,好回来接我爸的班啊。”
严郁嗤笑一声,手里的飞镖扎到靶子上,“万恶的富二代。”
何宽:“哎哟,我这富二代哪儿比得上您名门望族啊,不过我说啊,严叔叔当教授就算了,你该不会也想当个普通小市民吧?”
严郁又投了一镖,道,“我本来就是小市民 ,如果你要说我有什么特别……?”
他眯起眼,投了最后一镖。
三把齐中红心。
他耸耸肩,“……?充其量是个很帅的小市民。”
何宽为他鼓了鼓掌,说一起出去吃饭,急忙找外套,临了又想起一个问题,“诶,你那弟弟还要不要了?”他本来还想说一句不是被亲妈接走了吗。但是想到赵韶正的亲妈也是严郁的亲妈,就又闭上了嘴。
严郁把外套砸他身上。
“什么要不要,”他道,“他本来就是我的。”
“是我的就该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天王老子都不行,更何况还是个早八百年就把他忘了的所谓亲妈呢。
他看上的葡萄,就必须连皮带汁儿地全被他吃掉才行。
哥哥不爱说话,但是,哥哥一说话,那就是金口玉言,必须作数!(谁叫他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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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韶正没什么事情做,赵丽蔓看他跟牧羊人看自家小羊羔一样紧,出门总要问个千百遍去做什么赵韶正觉得好笑,难道自己还会跑吗?
但是,他又想,假如赵丽蔓并不像是一开始说的那样只是照顾他“一段时间”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跑。
跑回严郁那里去。
这些日子里,他不敢给严郁打电话,怕听到严郁的声音自己会忍不住更想他,而且他也没有手机,虽然能背出言语的电话号码,但是用座机又怕赵丽蔓翻通话记录问东问西,索性也就忍着。
赵丽蔓买了很多练习题给他,他自己也有作业要做,于是日子就在每天练练字、做做题当中度过了。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搬小板凳到阳台上去做作业,有的时候题做完了,就在演草纸上写严郁的名字。
横、竖、竖、捺、撇、横、撇,一个严字,横、撇、竖、横折钩、横、横、横撇弯钩、竖,一个郁字。
每一笔一划都写得认真。
等到满篇纸上都是这两个字,没地方可再写了,就抬起头,呆呆地望着阳台外的老树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树上,不停家里常见的那种雀儿呢。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赵韶正渐渐地有了些放暑假的感觉。以往的假期也不过是呆在家里做做作业看看电视,实在是很少出门。今年也不例外,除了多了想一想严郁之外,和别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差别。
赵丽莉打过几次电话来,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疲惫,她变了很多,唠唠叨叨了许多小事,像天下所有爱操心的母亲一样。挂电话的时候,赵韶正一句,再见,妈妈,让电话那头的赵丽莉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问他,你还愿意叫我妈妈吗?
赵韶正不知道她为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