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拿到赵韶正鼻子下面,问,“闻闻,是不是很骚?”
赵韶正耳朵红得快要掉下来。
严郁又捏住他的下巴,把拇指按在他下唇上,强迫他把自己的精液给吃了。赵韶正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了严郁的手指。看严郁没有制止他,大着胆子,把严郁的手腕抓住,仔仔细细地,连指缝间都舔了。
“哥,”他转过去,看着严郁,大着胆子问,“我们什么时候做爱啊?”
“那么想被你哥干屁股?”严郁打了个哈欠。
赵韶正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如既往地实诚,“嗯。”
“不要脸…… ”严郁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又问,“小正,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赵韶正愣了一下。
“别说谎,”严郁看着他,“我就喜欢你不说谎的样子。”
赵韶正咽了咽口水。
他有些害怕。
他怕严郁生气了,就不干他屁股了。
他捏住严郁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亲一亲,说,“给我点提示好不好?”
严郁懒洋洋地抬着手,任由他亲着。
“唔……?不是今年。”
赵韶正紧张地看着他。
严郁又道,“好像也不是去年?”
赵韶正不敢再亲他的手,讪讪地把他的手放了下来,低着头,有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局促不安。
又过了良久,严郁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们先回家。”然后起身离开。
赵韶正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他揉了揉眼睛,想,自己又把事情搞糟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严郁讲在他没成为严郁的弟弟之前,他就认识严郁了。
作为一个陌生人。
而这个陌生人,爱了他三年。
赵韶正很苦恼,这简直是最俗套最烂的脚本家都已经不愿意编造的故事情节,他根本不奢望严郁能够理解。可是有什么办法?
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实有的时候就是无厘头又烂俗,夸张到像一场狗血情景剧。
这场情景剧还可能隐藏着一个大彩蛋一个他可能和严郁是亲兄弟的恶趣味彩蛋。
早上的时候还想着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赶快忘掉,可现在严郁要把他的心都挖出来,那么这个秘密估计也藏不了多久。
老天爷真是惯爱开玩笑,老是在他以为幸福离自己近了的时候突然又把给他的都拿走,让他两手空空。
心也空空。
严郁严郁,你都知道什么呢?你都知道多少呢?你知道我是个小变态,那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呢?你知道我在偷偷靠近你,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可能血脉相连呢?
坐在出租车上,赵韶正望着靠在车窗边的严郁,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
严郁严郁,你还要不要我?
严郁严郁,你还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可能,也爱上我?
簧/文必备小道具(哆啦A梦手):当当当!永远干净不断电且随处易得小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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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前面大堵车,严郁给司机说了一条过桥的小路。司机穿过一条窄巷,没什么住户的堤坝边小路道路不平,坑洼遍布。
好几次,赵韶正都被颠得东倒西歪。他紧紧靠着车门,不敢撞到严郁身上去。
司机却不小心方向盘打滑,一个急刹,把赵韶正从车子右边直接颠到了左边。他刚想爬起来,就被严郁一只手揽住了。
他有些不耐烦,“师傅,往右边开。”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几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