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软水管。
赵韶正被严郁放在洗手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郁拿边上的连接水龙头的橡皮软管对着下体冲。
高压的冰冷水流打在疲软的阴茎上,立马激起外皮的一阵颤栗,疼得赵韶正下意识地想逃。
他蹬着腿想要跑走,却被身后的严郁死死抵着,膝盖撞到水泥墙上,瞬间乌青一片。严郁一只手揽着他,一手把橡皮软管拿开了些,哄道,“冲一冲,冲一冲就干净了。”
于是赵韶正只好惨白着脸,跪在洗手台上,任由严郁把那些臊臭的味道从他腿间清理得一干二净。最后连大腿都被水柱冲得泛起了红。
水龙头一关,赵韶正就往严郁怀里钻。光屁股上还沾着水珠子,把严郁身上都打湿了些。
严郁任由赵韶正埋在自己胸口,搂着赵韶正绵软被嫩的大屁股,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洗干净了,”严郁亲亲他的头发,“洗干净了,哥哥就又喜欢你了。”
赵韶正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他的胸腔里。
严郁又摸了摸他的后颈,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赵韶正更乖巧的小狗。
乖巧的小东西总是会得到奖励。
“刚刚脱裤子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小宝贝。”严郁说。
赵韶正的肩膀忍不住地开始发抖。
严郁语气温柔:“是小正给自己准备的吗?”
赵韶正抓紧了严郁胸口衣物的布料。
严郁和赵韶正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阴了,几片了无生色的薄云遮住白日,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空气中的燥热也被不知何处来的凉风吹散,贴在身上的薄汗同时也消了踪迹。
赛程过半,看台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大多是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