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单薄的胸膛,舒展开的胸膛上两团樱花一样的粉色花苞随着他的剧烈呼吸起伏着,像是落进了一片汪洋。
严郁就是那片汪洋,赵韶正是随着波浪起伏的小舟。
我觉得,吃比干这个词还好诶!你们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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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餐桌下的暗流涌动
“不……?”他说,他已经湿润的睫毛像是溺水的鸟的羽毛,遮住了他那双葡萄一样圆润的眼睛,“……?不可以。”
“哥哥,不可以。”
糟了。
气氛急转直下,不,甚至可以说是瞬间偃旗息鼓,那些潮热的暧昧的香甜的空气瞬间闲散殆尽,只剩下汗和水泥墙灰的味道。
赵韶正觉得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又说了句蠢话,他抬起手遮住了脸,甚至不敢看严郁一眼。
良久,严郁叹了口气,把他拉了起来,掰开他放在脸上的手臂,露出潮红湿润的一张脸。
严郁理了理他粘在脸上的头发,“好好,不做就不做,怎么还哭了?”
赵韶正拿起手肘想要擦擦泪水,他不愿意让严郁觉得他只知道哭,带着颤音解释,“我怕你生气。”
“你胆子那么大,还怕我生气?”严郁觉得好笑,他让赵韶正靠着他的胸口,细数赵韶正做过的事儿,“一来就给我拉脸子,问点什么都是随便、可以、随你们,光是撞破我打炮就有两次,更别说还对着我……”
“你做的那些事儿哪件不必现在更讨人嫌?以前怎么不怕我生气,嗯?”
赵韶正听得一愣一愣的,越听越恼,恼自己,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严郁真是宽宏大量,那眼泪珠子于是掉得更厉害,一张脸红得过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睁大眼看着严郁,想看看严郁脸上是不是兴师问罪的表情,可是眼泪挂在睫毛上,怎么都看不清,他紧紧咬着牙,努力地想克制自己,可是泪腺就像是失了常,完全不受他控制,不一会儿,就哭成了个泪儿人。
严郁拿袖子给他拭眼泪,“你看我生过气吗?我说这些又不是为了吓你……?”
赵韶正却听不进,还是发着抖流着泪,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来。
一双微凉的手捧住了他的脸,严郁低着头,轻柔地碰了碰他的唇,不带半分情欲地含住了他的嘴唇,轻咬了一口,嘴上的疼痛让赵韶正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严郁放大的脸。
窗外吹进一阵清风,将那些环绕在他周身的热气和黏腻一并带走。他看着严郁的脸稍微地后退,松开了他的唇。
“你自己想想,做那些事儿的要是别人,我会怎么样?”
赵韶正哭得喘不过气,哆嗦着唇:“你、你会生气……?不会、让他们再出现在你跟前…… ”
“那对你呢?”
赵韶正茫然地抬头望着他,眼角微红,看着可怜极了。
严郁的指腹滑过他的脸颊,他听到他说“既然我对你比对旁人要宽容几分,你不妨再大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