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大把房子空着,非得上我这儿静静?靠,赵叙平,你别是喜欢我,故意跟周静烟形婚,方便以后肆无忌惮接近我?”

江东铭坐沙发上,身子往斜后方靠,离他老远。

以往他犯贱,赵叙平总会一脚踹过来,然而今天,赵叙平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东子,你觉着,什么是爱情?”

江东铭愣了片刻,摇头:“不知道,没谈过,小时候忙着打架,长大了忙着赚钱,没遇上合适的,也就不想瞎凑合。”

江东铭忽地起身,一步跨到赵叙平跟前,俯身抬手摸他脑门儿:“你这两天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没发烧啊。”

说完,江东铭又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转脸看着他:“不过,这也不是你头回抽风。看来时隔多年,又犯病了。”

赵叙平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啊?”

江东铭:“咱俩去美国那会儿你没抽风?妈的在国内打得昏天暗地,出了国你丫就不打了,成天学习,跟个装逼犯似的,瞅你丫内操行!老子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啊,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

赵叙平阴沉着脸静默半晌,弹了弹烟灰:“走前赵天成嘱咐过,出去别惹事儿。”

赵天成是他爹。

赵天成没说过这话,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想着实在不行就让他回国,反正孽子已废,心如死灰,爱咋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