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着折磨她去的。”赵叙平淡漠答道。

章芝纭深深叹气,想起一个事儿,犹豫片刻,还是提了出来:“叙平,你还年?轻,又没什么感情经验,你不知道这男人和女人啊,要是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容易产生情愫。你别打着折磨人家的主意,日子过着过着,反倒把自个儿搭进去!真要动了心动了情,以后离不开的那个人,是你!”

赵叙平无声扬起一边唇角,冷笑着想:自己对周静烟那点感情,早被恨意吞噬了。

曾经只能是曾经,当年?那些?喜欢,如同火苗熄灭,只剩灰烬。

婚后这些?日子,有时确实不知不觉被周静烟哄得开心,忘乎所以,那又如何?费心思哄人的,是周静烟,不是他。

周静烟对他爱也好恨也罢,管她真情还是假意,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占领绝对高地,拥有绝对掌控权,享受着她对他好,品尝着她的可口,日子倒也舒坦。

这阵子周静烟确实比以往聪明?些?,演技进步很大,可又真能把他怎么着?若论精,精得过他?若论狠,狠得过他?

她爱演,他心情好,就配合她演演,反正能吃着甜头?,稳赚不亏。

赵叙平默默想了许多,嘴上只说:“咱等着瞧,究竟谁离不开谁。”

真有离婚那天,必定?是他把周静烟给踹了。周静烟没了这么个靠山,失去经济支柱,不得哭着求他别走?

章芝纭明?白多说无益,不作声了,一个劲摇头?。

安静陪母亲一会?儿,赵叙平问:“您吃晚饭了么?”

章芝纭:“光顾着跟踪你,哪有时间吃?”

赵叙平:“保姆做了晚饭,咱一块儿吃吧。”

章芝纭:“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

赵叙平苦笑:“日子总得往下过,吃了这顿再说。吃完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