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平,你他妈哪儿听来的消息,说老子不行?”江东铭哪受得了这种侮辱,气得拍桌,又怕旁人听见,压着火气低声骂道。

“行你干嘛找人开药?圈儿里都传疯了。”

“我那是帮朋友的朋友开的!”

“哦,无中生友。”

“滚蛋!梁卓找我来着,说是有个朋友那方面有点儿问题,让我跟我表姐要个方子,不信你去问梁卓!”

赵叙平点头,笑容意味深长:“你看你,又急。”

梁卓打小跟着他俩混,拜他俩当哥,江东铭非要把锅甩给梁卓,梁卓哪敢说什么。赵叙平一副“不必多言,哥们都懂”的表情,瞧着江东铭淡笑。

“哪急了?我哪急了?哎不是就算急了,那不也正常?哪个男人被扣这种帽子能不急!赵叙平你他妈少信谣传谣,真把老子逼急了,老子买通稿说咱俩是同,搞基多年,大不了同归于尽!”

赵叙平手一抖,指间香烟跟着颤了下,烟灰抖落,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了按江东铭肩膀:“开个玩笑,别冲动。”

听到这话江东铭更来气:“这种有辱男人名节的玩笑,老子劝你少开!”

赵叙平拍拍他后背:“对不住啊,哥们嘴贱,您多担待。”嘴上这么说,心里暗自想:果然,越有问题,反应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