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都问他最近忙什么,怎么挺久见不着。
江东铭瞥瞥他,心说:忙结婚呗。
他横了眼江东铭,目光警告:你丫闭嘴。
“新项目刚落地,忙得连轴转。”赵叙平说。
江东铭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伸手过去跟他碰了碰杯:“什么新项目啊?听着这么牛逼。”
话里有话,赵叙平懒得理他,闷头喝酒。
大家见他跟往常不一样,既不说笑也不玩闹,只是一杯接一杯灌自己,除了江东铭,谁都搞不清状况。
江东铭看出他心里苦,暗骂活该,谁叫他不听劝,非要跟周静烟结这个婚?
趁着赵叙平去洗手间,江东铭也起身跟过去。
“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赵总怎么不回家陪媳妇儿?”他这人,跟谁都斯文,只在赵叙平面前欠嗖嗖。
赵叙平没拿正眼瞧他。
洗手那会儿,他又凑过来,压低嗓音问:“平哥,跟媳妇儿吵架了?”
上回该挨的那一脚虽迟但到,赵叙平抬腿踹过去,他反应敏锐,迅速躲开,嘴上仍不消停:“婚都结了,还能离咋的?不行赶紧回家给媳妇儿认个错,跪跪搓衣板儿,争取从轻发落。”
赵叙平没心思陪他闹,默不作声回卡座继续喝。
周围音乐节奏轻快律动强,可不知怎么,他耳边尽是江东铭的声音,循环播放着三个字。
“媳妇儿。”
“媳妇儿。”
“媳妇儿。”
……
舞池里人群疯狂扭动。